_慕小烟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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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一切黑化/恶化/丑化攻的形象/囚禁or出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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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萧炎x吕归尘】念长生(叁)

【我恍惚写出了陆花的感觉是肿么肥四_(:з」∠)_

【今天也是为了能让炎炎吃到尘尘豆腐而操碎了心的一天呢!【泥垢

 

-叁-

  萧吕二人立即转身回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莫娘的尖叫。

  萧炎一脚踹开房门,只见一个蒙面的人影手握一把短刀,将莫娘逼在了角落里。

  “大人救命啊!”莫娘抱头一窜,竟当真教她躲开了刺来的这一刀。

  萧炎立即抢上,但他没有武器,只随手从书案上拿起一个什么就朝蒙面人掷了过去。

  蒙面人轻巧躲开,他一击不成,见得萧吕二人赶来,遂弃了莫娘,转身跳窗逃走了。

  萧炎亦跳窗追了出去。

  那蒙面人身法极快,虽是光天化日,但他似乎对城中极为熟悉,专往道路难行的巷子里钻,几个起落间就教人寻不着踪影。

  萧炎紧随其后,只听风声便能准确地分辨蒙面人的方位。他的身法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,一路追踪而至,竟没有在地面上留下任何足印。

  那蒙面人逃至一处无人的空地时,被萧炎追上了。

  “站住!”萧炎怒喝一声,随即徒手攻了过去。

  蒙面人回身亮出短刀,萧炎腰身在半空中一拧,轻巧地避过去。随后旋身而起,一脚踢向蒙面人的胸口。

  那蒙面人的武功不在萧炎之下,两人你来我往之间,竟谁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。

  待吕归尘赶过来时,萧炎和蒙面人已过了十几招。萧炎一身红衣上下翻飞,身姿潇洒飘逸,如鹞雀一般灵动,当真俊极美极。

  吕归尘不由松了一口气,唤道,“炎哥儿接着!”遂朝他抛出一把剑。

  萧炎于半空中接了兵刃,回身“铮”一声与蒙面人的短刀相接,迸出点点火花。

  有了兵器在手的萧炎,气势又与方才截然不同。他招式凌厉异常,雪亮剑身在阳光里似裹挟着耀眼的光辉,挥开时竟像在人眼底留下了道道残影。

  蒙面人以短刀对阵萧炎徒手亦不占上风,更勿论如今萧炎也有了兵器,他登时被逼得连连后退。倘若,再加上一个尚不知深浅的吕归尘……

  他自知没有胜算,遂急速后跃,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。

  吕归尘见状,立刻追了上去。萧炎只觉得眼前有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,快得像一道闪电,几个起落,已追着蒙面人不见了。

  “哎世子!”萧炎尚来不及阻止,只愣了一瞬,吕归尘就已追得远了。萧炎颇无奈地嘬了一下舌尖,立即跟上去,紧紧地缀在了吕归尘的身后。

  追逐间三人已出了城,那蒙面人一头扎进城郊的树林里,借着地形掩盖,很快便没了踪迹。

  吕归尘追到此处已有些气喘,但他仍不愿放弃,在林中四处搜索着,以手中长剑奋力劈砍着挡在眼前的树枝。

  突然间,不远处有人影一晃即逝。吕归尘神色一凝,拔剑而起,脚底在树干上猛蹬了两下,紧接着腰身一拧,在半空中旋出一道漂亮的弧度,落地朝着前方继续追去。

  “世子!阿苏勒!”萧炎甫一落地,见到吕归尘又跑远了,只得再次追上去。

  不知怎地,他隐隐感觉吕归尘的状态有些不对,于是不敢大意,步步紧追。

  那厢吕归尘身形飘逸,几个起落便追出了树林,却没料到树林之外竟是悬崖。吕归尘半身已跃出悬崖,再来不及收势,眼看就要坠下崖去。

  电光石火间一只手从后方伸出来,只堪堪一把抓住了吕归尘飞扬的衣袖。

  “阿苏勒!”萧炎急呼,他心跳险些漏过一拍,拼了命抓住吕归尘的衣袖,轻喝一声手臂发力,顺势把他拖了回来。

  直到将吕归尘整个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,萧炎才缓缓地松了口气。

  “呼……呼……”吕归尘剧烈喘着,眼神狠厉地盯着某一处,喉咙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,表情竟与他平日温润内敛的模样大相径庭,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,眼神中透出一股嗜血的狠劲。

  “阿苏勒?”萧炎心头一跳,扶住吕归尘双肩,盯着他的眼睛呼唤道,“阿苏勒……阿苏勒,你怎么了?阿苏勒!”

  吕归尘双眼泛红,他的头很痛,耳边似乎有人在急切地唤着他的名字,然而他却昏昏沉沉的,什么都听不清。

  吕归尘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十分剧烈,仿佛咆哮一般,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。他的眼前一片迷乱,就好像意识已经和身体分隔了开。

  “阿苏勒……阿苏勒……”有人在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。吕归尘偏了偏头,想听得更清楚些,然而咆哮的心跳再次淹没了他。

  直到唇舌传来尖锐的痛感,吕归尘才猛地清醒过来。他大口大口喘着气,舌尖尝到了鲜血的甜腥味。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他的唇上,甚至侵入他的口腔,轻舔着他舌尖上细小的伤口,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。

  吕归尘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纤长眼睫,突然意识到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属于萧炎,他随即惊愕地睁大了眼。

  吕归尘猛地推开萧炎,捂着嘴唇吃惊道,“萧炎!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结果竟摸到了一指尖鲜血,下唇尖锐的痛感教他不由轻轻嘶了一声。

  萧炎吁了口气,有些疲惫地说,“你清醒过来了?”

  吕归尘皱眉,“……我怎么了?”

  萧炎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你就像陷入了什么梦境,我怎么喊你你都听不见。我……我没办法,所以才咬了你,对不起阿苏勒。”

  萧炎说着,抬起衣袖小心翼翼地去擦拭他唇边的血迹,眼神里充满了歉意。

  吕归尘觉得哪里似乎不对,可这又怨不着萧炎,只红了脸退开一步道,“这不怪你,大约是我旧疾发作,唐突了炎哥儿。”

  萧炎微微皱眉,自打九岁那年见过吕归尘一面后,他这些年皆在暗中受训,几乎不见天日。是以他只知吕归尘从小体弱,竟不知他还有什么旧疾。

  萧炎当即再顾不得什么旖旎的心思,焦急问道,“世子究竟有何旧疾?竟这般……”

  吕归尘犹豫道,“这……以后若有机会,再细与炎哥儿说明。眼下那凶徒已然逃脱,不知炎哥儿接下来作何打算?”

  萧炎便也不再追问,只轻松道,“走吧,我们回去,此案结了。”

  吕归尘一愣,“结了?”

  萧炎点头,“凶手就是莫娘,此案是他们西陆之人自己做的。具体缘由,待审问过后便可知晓。”

  吕归尘皱眉,“可是,那蒙面人才是幕后之人,没抓到此人,怎可说案子已经结了?”

  萧炎轻轻一笑道,“我说结了便是结了。国主只需要一个合理的交代,他认为正确的交代,至于幕后之人,能查便查,查不到也无可奈何。”

  吕归尘眉头越皱越深,他对萧炎的印象还不赖,可这番话着实无法认同,遂摇头道,“人命关天,怎可如此儿戏?查案若不查得水落石出,岂不仍教凶徒逍遥法外,教死者难以瞑目?”

  萧炎叹气,“阿苏勒,你是北陆人,国主为何要教你查此案你可明白?”

  吕归尘一愣,确是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  萧炎知他性情温润纯善,定不喜这些弯弯绕绕,可此时却不得不挑明了说,“你不懂揣摩国主的意图,此案只有查出乃西陆之人所为,是对你最好的结果。若再细查下去,幕后之人并非西陆之人该当如何?倘若恰是北陆之人又该当如何?世子可想过。”

  吕归尘瞬间明白了萧炎的意思,却不曾想国主会这般算计他。不禁苦笑想道,他不过一个身似浮萍的质子罢了,如果想要他的命又何苦这般费尽心思。

  可他面上仍是道,“那这案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了?这毕竟是一条人命……”

  萧炎猛地握住吕归尘的手腕,“阿苏勒,你信我,我是真心待你的人。你若肯信我,这案子就交给我处理,国主定不会为难你。”

  吕归尘摇头,“我非是怕国主为难我……”

  “阿苏勒!”萧炎轻喝。

  吕归尘愣了愣,他看向萧炎真挚的双眸,心里蓦然生出一股荒唐的想法,似乎这不是他和萧炎第一次见面,这种感觉……竟仿佛他们已然相知很久了。

  但这又怎么可能呢。

  吕归尘无奈摇头,仍是信了萧炎,“那便按炎哥儿所言吧。不过……若我私下里继续查此案,炎哥儿可愿意帮我?”

  萧炎挑唇一笑道,“那是自然,萧炎愿为世子鞍前马后,出生入死。我们走吧。”

  吕归尘知他讲话多有玩笑意味,却也莫名感到心安,遂也淡淡一笑,“那便走吧。”

  天空蓝得仿佛被水冲刷过。城外官道上,远远走来一红一白两道身影,红衣之人风流潇洒,白衣之人温润淡雅,这一红一白相映成画,端的是一对无双璧人。

  随着两人走近,谈话声也逐渐清晰起来。

  “世子身手不错,轻功踏雪无痕,炎自叹弗如。”

  “班门弄斧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“世子可会喝酒?前些日子,我得了几坛好酒,是宫中都没有的佳酿,世子若不嫌弃得空我找世子喝酒去。”

  “归尘虽是北陆人,却也不胜酒力。若是炎哥儿相邀,归尘便是舍命陪君子,也必然不教炎哥儿扫兴而归。”

  “哈哈世子爽快,就这么说定了,过几日我便到归鸿馆寻你去!”

  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
  谈笑的声音渐行渐远,树梢上仍有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声声唱着。

  +++

  吕归尘回到宫中已过了几日,国主再未宣过他,似是将使者一案全然忘记了。

  但吕归尘知道,定是萧炎已将此事料理得妥当,便不由地将此番情义记在了心间。

  这日,太子百里煜得空,寻了吕归尘出宫吃酒。吕归尘本乏味这些世家子间的应酬,可听说姬野也在,遂答应了前去赴宴。

  小宴设在城中醉意轩,到场除了百里煜、姬野和吕归尘,还有几个平日与百里煜走动频繁的世家公子哥。

  席间,只喝酒吟诗众人便觉得没甚趣味,于是百里煜又从琼欢馆传了几名舞姬助兴。年纪相仿的少年人聚在一处本就少有拘束,又都喝了酒,皆由着性子胡闹起来。

  领舞的舞姬过来给百里煜敬酒,百里煜便就着她的手喝了,那舞姬顺势身子一扭靠进百里煜的怀里。

  百里煜哈哈大笑,又端了杯盏去喂那舞姬喝,却故意将酒水沿着舞姬的胸口倒下去,把她薄薄的纱衣浸得湿透,一对雪白圆润的酥胸若隐若现。

  “讨厌!”舞姬娇嗔着,柔若无骨的身子直往百里煜怀里钻。百里煜揽着舞姬纤细的腰肢,上下其手,目光却似有意无意总朝着不远处的吕归尘看去。

  吕归尘没怎么喝酒,也不叫舞姬作陪,只一个人坐在席间低垂着眼眸,偶尔与旁边的姬野聊上几句,大多时候都沉默不言。

  他的脸有点红,耳朵尖也有点红,周围的淫声艳语热浪似的直往他耳朵里面钻,教他心里躁动不安,却又与周围格格不入。

  百里煜又唤了名舞姬,示意吕归尘那边,舞姬随即端着杯酒过去了。

  “公子怎不喝酒?”舞姬坐到吕归尘身边紧紧挨着他,“奴见公子闷闷不乐的,可是席上菜肴不合公子的口味,亦或奴婢们蒲柳之姿入不得公子的眼?”

  吕归尘忙侧过身子道,“姑娘不必自谦,也非是菜肴不合口味,实乃归尘不胜酒力,喝多了要教旁人笑话。”

  舞姬娇声道,“太子的小宴,不喝酒岂不扫兴?公子就喝一杯嘛。”

  吕归尘再三推拒,舞姬无法只道,“公子既不喝酒,不如我弹支曲子给公子听吧。”

  说着命人拿了琵琶上来,也不去舞池中,就偎在吕归尘身边弹了起来。

  一曲《春江花月夜》极致柔美,将南淮的夜色描绘得温婉动人,安宁祥和。

  百里煜身边的舞姬和着琴声柔柔地唱着,“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滟滟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……”

  百里煜轻叹,“白云一片去悠悠,青枫浦上不胜愁。谁家今夜扁舟子,何处相思明月楼。”

  舞姬笑问,“太子竟也会惹相思?”

  百里煜又看向吕归尘,“我也是人,自然也会有七情六欲。但那人却不懂,明明就在身边,却仿佛隔着山海,遥不可及。”

  吕归尘听到百里煜的话,心里一动,转头看过去。只见百里煜也正看着他,那目光里灼热的情愫已远远超出了同窗之间应该有的界限,不由教吕归尘心惊。

  舞姬却浑然不知地问,“是谁家的女儿有这样好的福气,竟教太子为她牵肠挂肚?”

  吕归尘怕百里煜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,遂起了身告退。百里煜许是喝多了酒,此时借着酒劲攥住吕归尘的手腕道,“阿苏勒,你不要回北陆了好不好?有朝一日……若我当了国主,我定要……定要你……”

  “太子!”吕归尘怒道,“国主御体尚还康健,这种话你怎可乱讲?”

  百里煜便不吱声了,只紧紧攥着吕归尘的手腕,任凭他怎样拉扯也不松手。

  旁边姬野也站了起来,插进两人中间,将吕归尘挡在身后,朝百里煜道,“太子不胜杯杓,今日的小宴要不就散了吧。”

  百里煜盯住姬野,姬野自岿然不动,抬手握住百里煜的腕子,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,百里煜却感觉手腕像要折断一般剧痛,不禁松开了攥住吕归尘的手。

  吕归尘白皙的手腕被攥出一圈红痕,他只拿衣袖掩了,朝百里煜行礼道,“归尘有些醉了,还望太子准许我提前离开。”

  百里煜蛮不讲理道,“我若不准呢?”

  吕归尘垂眸,“那只能劳烦姬将军送归尘回去了。”

  百里煜忽一拂袖,“吕归尘,你大胆!”

  这一声喝得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,舞姬们惶恐地跪倒在地,公子哥们醉眼朦胧地看向太子等人,尚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
  吕归尘看着百里煜,眼神清澈坚定,不卑不亢。百里煜忽然就怯了,这人仍是幼时的那个吕归尘啊,宠辱不惊,那双清亮的眸子仿佛永远都不会蒙尘,也永远不会映出他的身影。

  百里煜终于让步了,吕归尘遂又朝百里煜行了礼,随后独自离开了。

  “吕归尘,总有一日……”百里煜咬牙,竟一时不知这情愫究竟是爱意还是恨意了。他一把拖过旁边的舞姬,发狠似地撕破她的纱衣,不顾舞姬惊慌的尖叫,径直冲进了她的身体。

 

(未完待续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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